磨蹭许久的尿孔猛地喷出一小股水液,竟然是插得吹了。花穴里一阵猛烈的收缩,淫水也跟着向鸡巴兜头盖脸地罩下,庄承芳刚才憋着气狂插狠顶,现在亦是一阵嗓音灼烫的呻吟,“好烫……臣侍要射了,殿下——”
他声音是颇低沉成熟的,浪叫起来让高昆毓脑子一麻,花穴里泄出一大股淫水。他又重又急地抽插几十下,在她耳边喘着射精。臀部肌肉紧绷,鼓胀的囊袋紧贴女人臀缝收缩,射得委实又多又浓。
射完后刚抽插两下,便带出来大滩白精,混着淫水打湿两人草丛。高昆毓亦是被送上绝顶高潮,穴肉蠕动,阴精对准那还没扩大过的马眼猛灌。
“呃……”她喘息着,腿摊在他腰侧,腰臀不受控地颤栗。
庄承芳下身压她压得极紧,一身热汗流过他强健皮肉,滴在她的身侧。
射完松懈下来,他将头枕在她的肩窝,不舍得拔出。他正值育龄,她又灌了这么多,就算没拓过眼,一次不行,多来几次就该怀了。
况且,这滋味实在是令人愿意抛却一切的销魂……
“殿下……妻主……”
高昆毓还习惯性地准备温存一会,没想到穴里那根没怎么软的驴屌又硬涨起来。她闭了闭眼,还是忍无可忍地翻身上马,继续这龙虎斗般的激烈情事。
高昆毓从睡梦中悠悠转醒,看见窗外大亮天光时,一阵酸爽从腰部和腿根传来。
一直闹到拂晓,两人才累极睡下。别提叫水,储精玉棒都没塞,鸡巴往穴里一放了事。她启唇喊臀股交迭地抱着自己的男子,嗓音嘶哑,“你也同我一起赖床?”
庄承芳睁眼,似乎已醒了一会。他的嗓音亦是饱经情欲的状态,低声道:“臣侍……还在殿下凰体中。若是起身,恐扰殿下清梦。”
“什么清梦,”高昆毓摆腰,叫那红肿硬挺的鸡巴从穴里滑出来,带出一大泡淫水白精阴精,“上了一晚上床,梦里也只能是在上床了。”
她罕见的粗野用词让庄承芳呼吸一滞,身下那物又被冷落,他伸出一条长腿禁锢住她,两人深吻起来。高昆毓猜到这刚开了荤的男人又发浪了,十分善解人意地伸手握住,淫弄了小半个时辰,他便又射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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