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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考题，考的不是你的学识，也不是看你最近学习的成果，而是看你有没有突破自我。”

这种讲学的东西，元墨也不会太深奥的，他对着题目思索好一阵，跟叶存山说：“在蔚县时，杜先生看我都是恨铁不成钢的，跟我说我想归隐山林无所谓，但是写在考卷上，得把心思藏一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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