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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才憋出一个字。

“艹！”

见他的嘴唇被碾压出一抹血色。

季沉单手捧住他的脸，拇指在付于嘴唇上划过。

轻轻按压，给他带去了一丝丝刺痛。

付于拿开他的手把口罩戴上，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糖葫芦又摘了下来。

身子往后靠在车上，付于对着糖葫芦吭哧咬了一口，并斜着眼挑衅地看季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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