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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轻笑，放开了裴珏，又往后退了两步，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。

裴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
他深知姜窈的性情，对姜庆先这个生父，她也是当断则断，更遑论他。

裴珏敛目，心里颇不是滋味。

他斟酌着开口：从前的事，你并未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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